柴春维更垃圾,就说自己工作忙,有事……等她不忙了回家了,反正就不提钱的事了。
所以,无数次上当,让柴有庆自己都有苦难言了。
柴有庆吭哧瘪肚的不说话,柴有德急得不行。
要是柴有庆不掏钱,那王慧蓉可真就得硬挺着了……
“柴有庆!你就是这么当儿子的?你就是这么教育你闺女的?”
说完,他再不看柴有庆那窝囊样,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转身就气急败坏地跑出了院子,估计是又回老宅想办法去了。
院子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柴有庆沉重的呼吸声和远处老宅方向隐约传来的哭嚎声。
柴米冷冷的看着,切了一声:“切。说的道貌岸然的,一点人事不干。整的好像老太太老头就特么一个儿子一样,真特么有意思。他柴有德不是柴忠孝和王慧蓉的好儿子了?有好事这俩人可着柴有德来,出事花钱,就不是他俩了。真特么有意思。”
柴米把擦头发的毛巾往肩上一搭,又冷冷地扫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父亲柴有庆:“听见了?人家记恨上我了,也记恨上你了。爸,你要心疼,现在拿钱追过去还来得及。不过你可想好了,这钱给了,就是个无底洞,治胳膊是钱,接骨养伤是钱,后续老太太不能动了,伺候吃喝拉撒更是钱。
老宅那边但凡有一个人靠点谱,也不至于让老太太挨打。是儿子不孝还是孙子混蛋?他们把老太太推到这份上,倒想起来找你这个分家单过、连鸡蛋都吃不上的‘大哥’、‘大伯’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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