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进去的时候,也没围着纱巾,导致脖子和手,都被玉米叶子给划了几下,虽然不是什么口子,但是一出汗,就会疼。
而且由于这段时间,家里事情也多,地里也不那么干净,草也长起来了,改天还得薅草。
“这破天,下场透雨,是真难。”柴有庆在打井的周围正在和人闲聊呢。
不过闲聊的不是别人,正是孙玉清。
柴米这才想起来,本来应该抽空去村上给补一个用电证明的事,自己给忘了。
柴米过去一问,还真是这事。
“哎呀,二叔,我明个去吧。这都四点多了,一会儿他们该下班了,万一不赶趟,就白跑一趟了。”
孙玉清嘴里说着不急不急。
其实,是急的。
不急,他着急来干啥?
应该只是不好意思说不着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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