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奶奶最终同意了。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慢慢琢磨着文字,花了一个晚上把信写好了,第二天林奶奶甚至没让邮局投递。

        她问清楚了杂志社怎么走,把没有贴邮票的信封揣入到怀中,准备自己送过去。

        如同于学文一样在文学上半吊子的读者大肆说着不喜欢这篇的其实是少数。

        而真正有眼光的人不会去管是否是个女作者,只看文章的精神内核。

        谌荣就是属于有眼光的作者,她坐在书桌前静静地看着这份《人民文学》,良久以后发出了叹息声。

        “怎么了?”梁左见着母亲叹息,连忙询问,“是胸口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惊叹这个问潭的进步实在太快了。”

        以白描的手笔为读者描绘出一个极度可悲女性生存世界。

        她们是一群可怜又卑微的人,她们的命运如水中浮萍,时时都有被风浪吞噬的危险。

        文字艺术化地再现封建礼教吞噬人性的恐怖情形。

        “他真的很年轻,就写出了这样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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