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令怒道:“你直接伤了马,间接伤了人,这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少年条理清楚的说道:“他在大街上纵马,人人都可制止,我是在救人,不是在伤人。”

        周县令闻言,一时语塞。

        这少年油盐不进,关键是他说的还很有道理。

        皇都街道之上,岂能容人肆意纵马?

        若是被禁军遇到,就算是当街射杀也不算过分。

        但问题在于,纵马的是张家的小公子,张家那是什么人啊,那可是有着从龙之功,可以在皇都横着走的存在。

        更何况,如今女皇当政,杨氏皇族一脉,已经被那死去的暴君诛杀殆尽,只余有女皇陛下一人。

        这下一任皇帝的另一半血脉,还不知道从哪个高门贵族里选呢,他又怎么敢得罪极有希望的张家。

        周县令脑子想着这些的时候,有两人从外面走进来。

        升堂之时,公堂之内是不允许走动的,周县令脸上升起几分怒色,刚刚拿起惊堂木,看到那两人的面容,心中猛地一跳,又轻轻的放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