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在炮声中沉心瞻仰太祖高后的遗物。

        甲胄很大,不是现在的大明样式,或许是太祖起兵时用的,他称帝后就用不上了,特意留给子孙后代看的,不过迁都北京后,朱慈炅是第一个亲自来的。

        甲胄本来是挂起的,现在已经平放,虽经过擦拭,但明显已经褪色,估计牛筋已经腐朽,挂不起来了。

        高后的凤冠倒是依旧鲜艳,珠光宝器,肯定不是她封后那顶,那顶应该陪葬地宫。不过,明初的型制和现在依然有不小的区别,朱慈炅见过张太后的,没有孝慈高后这顶复杂,但更多珠宝装饰。

        太祖的刀剑马槊倒是依旧锃亮,应该是值守太监们的功劳。马槊是现在比较少见的兵器了,朱慈炅很好奇,不过他还是发现槊杆的黑漆应该是新刷的,不可能还如此黑亮。这帮太监,竟然敢破坏太祖遗物。

        朱慈炅暗暗叹了口气,无法追究,他必须要尽快研究出透明玻璃,将这些东西放在油中。不然这些太祖高后的遗物不可能继续保留下去,比如本来应该还有高后的布裙的,现在就不知所踪了。

        不过那三个普普通通的陶碗让朱慈炅有些无语,太祖爷是要告诉我们开局一个碗吗,你老人家怎么不敲个豁口,更像。

        让朱慈炅目光收紧的是孝慈高后的树簪,已经发黑,簪体还弯曲了。这种东西,两位太后,三位姑姑肯用吗?她们都应该来看看。

        炮声终于停止,文官们默默吐槽,要是装了炮弹,南京城墙顶得顶不住如此密集的三百连轰?他们少有人知道,要是装了炮弹,现在的技术打死也做不到这个速度。

        韶乐重新响起,让文武勋贵们更紧张的帛书祭文递到了朱慈炅手上。

        朱慈炅抿了抿嘴唇,向太祖高后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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