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登道有些茫然,孟邵虞不在,温体仁也不在,堂堂礼部尚书没有助手怎么决断嘛,他左顾右盼的看看钱谦益又看看李标。

        董其昌微微闭上了双眼,似乎是在思考。反正皇帝再小也不能苛责老臣,你们拿主意吧。年轻人就应该扛事,世界是你们的,别指望老人家。

        钱谦益其实已经有备案了,只不过需要皇帝允许。他隔着周董二人看向李标,这位怨官别又搞出幺蛾子,还是你先说吧。

        李标看了一眼三位同僚,这架势是如今地位最低的他第一个发言,他愤懑之情溢于言表。老夫是小皇帝祖父的潜邸重臣啊,天启元年就是户部侍郎了,没有魏忠贤,来宗道的位置就是老夫的,太欺负人了。

        “陛下,臣以为无非两个办法。其一,除钦天监监正,大祭一切不变。其次,陛下明日大祭用前例,后日再行家祭,也合先国后家之意。”

        李标的第二个方案和钱谦益心中的方案其实差不多,不过钱谦益想的是,家祭提前从简,李标方案更优。但是,你这混蛋的其一是什么鬼,你知道谁在搞事吗?这要害死人的知道不?

        钱谦益赶紧开口。

        “陛下若不想错过正祀,其实也可以将家祭再提前两个时辰,如此一切准备皆无须变动,只是陛下略微辛苦些。”

        朱慈炅不置可否,这不应该是两个尚书拿主意,两个太常的方案都提出来了,你们怎么毫无反应?

        沉默良久,朱慈炅没有等到他想听到的声音,嘴角苦笑,轻轻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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