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极为重视名的时代,不是朱慈炅经历过的那个唯利是图的时代,南北辅政亲王的反对,更契合这个时代。
这的确是古今思维的碰撞,朱慈炅输了,但朱慈炅并没有什么沮丧气馁,他本来就不重视这件事,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亲王的更多可能。
朱慈炅沉吟片刻,走到福王身边,伸出小手拍打福王的大肚子。
“我听说,皇曾祖曾说过三叔祖最像他。前日与由梁叔说起此事,我们一致认为,五叔祖最像皇曾祖。
三叔祖,你把自己弄得这么胖又是何必呢?望之不似人君?
朕有时候都觉得可笑,大明可不是玄武门继承制。朕坐在这位置上很不舒服,所以很希望和亲戚们相处的时候可以舒服点。
朕的确对两位叔祖都有防备,但更多是制度性防备,你们身边的侍卫随从都是朕的人,朕不相信你们能翻出花来。
朕知道两位叔祖都是有大智慧的人,把心思用来帮朕而不是防朕吧!贵州那边又吃败仗了,陕西的王嘉胤也现身了一次,大明撑不下去,你们也没得跑。”
福王对朱慈炅的亲近动作没啥感觉,脂肪太厚了。
他看了眼老七,有点不习惯朱慈炅的谈话方式,怎么从你胡搞乱来突然扯到本王身上,你不谈是默认自己错了吗?
朱常灜只开了一下口,就又恢复了沉默,他稍稍挪动了一下屁股,作为万历幼子,他已经习惯把自己隐藏在兄长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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