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同仇敌忾,有人看热闹,还有人事不关己。
所有人,都在看徐弘基。
这位袭爵已经四十余年的魏国公,是整个金陵城的定海神针。
“确定是此人所为?”
徐弘基有些惊异,现在的年轻人胆子这么大的吗?
那可是勋贵世子,他怎么敢的!
“必是此人无疑!”
脸上还有挨揍痕迹的徐文爵,呲牙开口“此人向来胆大,听闻筹备金陵勇卫营,从而瓜分赋税就是此人所提。”
“这阉党真是不知死活。”
之前在花舫上,与徐文爵互殴的常延龄,跟着进言“仗着有阉党撑腰,做下如此大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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