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里之外,偏离了主要巡逻路线的一处背风凹地里,摇曳的橘红色火光勉强驱散了一小片黑暗。
五名隶属于贝斯图尔麾下的草原响马正围坐在一小堆篝火旁。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和粗砺黑面包特有的酸涩气息。
几只用游牧弓猎获的荒漠兔被串在木棍上,烤得滋滋作响,油脂滴入火中,不时溅起几点火星。
“托大人的福,巡逻还能打打牙祭。”一个年轻些的响马咧嘴笑着,从烤得外焦里嫩的兔子后腿上撕下一大块肉,烫得他不断哈气。
他名叫巴图,有着库吉特人特有的深眼窝和鹰钩鼻。
“省着点盐巴,巴图。”旁边一个满脸风霜的老兵格根嚼着面包,灌了口浑浊的水囊:“谁知道这场仗要打到哪年哪月,有盐巴就等于关键时候的第纳尔,相当有用。”
他年纪较长,是这个小队的临时头目。
另外三人也纷纷取食,安静地享受着难得的温饱和片刻宁静。
战马拴在不远处,安静地打着响鼻,偶尔低头咀嚼着鞍袋旁挂着的粗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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