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有这样的感慨,只是现在不想迎合,这话题要是说下去很容易泪目。

        老龙把我们买来的火炮和花圈给来接我们的人。

        王文轩的耳朵被王浩捂着,火炮噼里啪啦作响,我都被跳过来的渣子弹在裤腿上,有点疼。

        一直到火炮声结束。

        王浩才问:“弹到没有?疼不疼?”

        “没得事,小问题。”

        有人过来安排我们吃饭。

        这就是最普通的坝坝宴。厨师一条龙服务,但是当地的村民也都在帮忙收碗,收拾桌子什么的。

        我们三个找了个居中的位置坐。

        来这里的不止我们三个,还有一些其他的同行,有的和我们想法差不多,觉得人家最后一程来送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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