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轮……轮……”
肖慧挣扎良久还是没能把那些肮脏的字眼说出口,“一个接一个的男人,从早到晚,好似永远没有尽头,在吃饭到时候,在睡觉的时候,他们突然出现,有时甚至都不会把人从这个牢房里带出去就……”
恨意在她的唇齿间糅出血腥气,她一边吞咽一边发泄,痛苦和杀意交杂,填满了整个胸腔,闷得她喘不上气来。
她甚至觉得有时候自己就像是一团云。
轻飘飘的浮在半空里,看着他们伏在她身上像是野兽一样,要把她扒皮拆骨捏成碎片。
“别说了!”
余果儿打断她,肖慧发疯尖叫,好在她还残存着理智,压低了声音:“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让她听一听啊,让她们都听一听,我们过得是什么日子。”
“让她也受一遍,看她能不能好好活下去,若无其事的活下去!”
阿棠没说话,在这种时候,任何言语的安慰都显得尤其苍白且乏力。
可听到后面那一句。
她说:“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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