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会嘲笑她枯黄的头发像“秋后的野草”,会嫌弃她泡的茶“苦得像药汤”。

        却总在她被其他仆役欺负时,把装着点心的食盒塞给她,装作不耐烦地说“拿去,别在我眼前晃悠”。

        这些细碎的温暖,像种子在她心里发了芽。

        她见过那些被送进实验室的奴籍幼童,在那些丧失人性的实验里,凄惨万状的死法。

        还是大少爷,铁青着脸站出来说“这不对”,非得要讨个说法。

        那一刻的少爷,在她的眼目里,前所未有地光芒万丈。

        “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那天,少爷的神情充满了怒火,也布满了决然。

        也让后来的她,哪怕明知以自己低微的地位,做那些事情只是飞蛾扑火,也还是毅然决然地做了。

        族牢外传来奇怪的声响。但她却丝毫没有探究的意思。

        只当自己已经死了,外界的一切都与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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