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靖国公府的千金,大景朝身份最尊贵的那位郡主,她的病根子,早就不在那身娇肉贵的皮囊筋骨里了。
她的病,扎根在几千里外,那片一年里有大半年都在落雪的北疆。
那样的病他治不了。
这天下,估摸着也没谁能治了。
窗外那根最不安分的柳枝,好像又长了一寸。
苏枕雪没去看。
她的眼神有些涣散,落在桌上一只小巧的白玉酒壶上。
壶里头已经空了。
酒是好酒,西域那边快马加鞭送来的贡品,叫什么醉琼浆。
倒进杯子里,酒液是琥珀色的,晃一晃,能闻见日头和果子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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