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帝终于缓缓转过身。
他已苍老,眼角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深邃且疲惫。
唯独那双眼睛,依旧亮得惊人,里面是积淀了数十年的,属于帝王的洞察与冷酷。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柄从未出鞘的剑柄,问道:“把严海宁,下了诏狱?”
“是。”裴知寒答,声线平稳,没有丝毫颤抖。
“萧家父子,一并拿了?”
“是。”
“相府上下,连带着那些个唱曲儿的,喂鱼的,一个都没放过?”
“是。”
一问一答,如剑锋相击。
一问一答,干脆利落,没有辩解,没有请罪,只有最直接的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