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帝忽然笑了:“你的意思是,靖安郡主的人赃俱获是冤枉他了?”
严海宁的额头上,瞬间滚下了一颗黄豆大的冷汗。
“臣……不敢!”
“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天子之怒,如山崩。
顺天帝的声音,陡然拔高,像一把出鞘的剑,整个金銮殿都回荡着这把剑的嗡鸣。
“苏枕雪,是朕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性子,朕比你清楚!”
“她若想诬告,何须等到今日?何须用这等……近乎自毁的方式?”
“传朕旨意!”
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沉重的紫檀木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这一拍,是这位帝王递出的第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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