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苏枕雪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身后,是抱着一个小小包袱,双眼红肿,却依旧强撑着站得笔直的阿黛。
阿黛的目光,没有看他,只是低垂着,看着自己鞋尖上那朵早已被泪水浸湿的,素雅的绣花。
无叶的心,猛地一紧。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酸涩的,钝痛的感觉。
像是有人用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在他那颗早已被佛经浸泡得古井无波的心上,来回地慢慢地切割。
他知道,自己该走了。
他若不走,这把火,迟早会烧了这座白马寺,烧了那个给了他第二次性命的师父,更会烧了眼前这个,让他动了凡心的姑娘。
他转身,朝着了尘的禅院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烙铁上,灼烧着他的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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