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海宁顿了顿,浑浊的老眼扫过在场众人,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也更重。
“记住,这长安城,这大景朝,是姓裴。”
“可说了算的,从来不是东宫里那个,连剑都握不稳的乳臭小子。”
话音轻描淡写,却如平地惊雷。
那话语背后滔天的权势与不加掩饰的野心,让萧菱书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阁中的琵琶声,就在此刻,戛然而止。
不是曲终,而是弦断。
铮!
一声裂帛般的锐响,划破了满室的暖香。
弹奏的名妓看见了门口的景象,吓得双手一颤,指甲生生拗断了琴弦,鲜血顺着指尖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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