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凛再次问,“是盲肠炎?”
楚月还是摇头,“也不是。”
秦越听着他们夫妻对话,不仅是疼,心里更害怕,“楚同志……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啊?你赶紧说吧?我没疼死,都快被你们吓死了,好像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
“秦越,你平时爱喝水吗?”
“喝水?渴了就喝,不渴就不喝,喝水还有什么爱不爱的,又不是喝茶。”秦越看来还有力气,还能跟楚月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你上次喝水是什么时候?”
“上次……吃晚饭的时候吧。火车盒饭里有道菜是辣的,我喝了一点水。”
“上次去厕所呢?”楚月仔细了点问,“上次尿尿是什么时候?”
秦越恍惚之间,一下子瞪大眼睛,在昏暗中看着楚月,“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战凛在一旁低低咳嗽一声,并踢了秦越一下,“医生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你还疼不疼了?”
秦越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小伙,楚月是个看着比他还年轻的姑娘,什么尿不尿的,让他对着一个年轻姑娘怎么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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