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裴湛了解多少?”

        姜婳皱了皱眉:“为什么你也这么问?”

        沈不律:“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我在国外顶级的那帮上流社会圈子里,见到了裴湛,还是在内场,所有人给他让路。艹…我他妈要不是死都忘不了,那张拽的跟二五百万的脸,我都不敢觉得,那个人就是他。”

        再次听到他的消息,姜婳没想到,还是从别人口中,“他怎么样,是好还是坏,跟姜家已经没有关系,我跟裴湛强制起诉离婚的判决书很快就会下来。有关他的字,我一句话都不想听。”

        见她冷着脸,不高兴,但是沈不律还是抓住了姜婳的手腕,“难道你都不好奇吗?”

        “姜婳国外的资本阶级,大到可以一手遮天,沈氏国际银行再厉害,跟那群上流社会的人,没有办法相比,能进内场,一年只有十张金卡的邀请函,这十个人,所有的资产加起来,说不好听的,沈氏,包括姜家…都是给那帮资本,打工的。”

        “什么概念?”

        “这么跟你说,一家上市企业一年的营收入是五百亿,但是对那帮人来说,也仅仅只是一天的收益。”

        “你说,裴湛特么的,凭什么出现在内场。”

        “沈不律,你跟婳婳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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