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裴湛挂断了电话,姜婳徒手就给他泼了水过去,“你有病吧,裴湛。哪有把这些私事说给别人听的。”
“我真的…我真的不想跟你说话了。你把衣服放下,滚出去!”
裴湛身上溅了一点,上前将浴缸里的人捞了出来,“我只是不放心你的情况,况且你的例假确实比以往多。”
聊着聊着,裴湛将她身子擦干,将粘好在贴身衣物上的卫生棉给她穿上,再给她套上长袖过膝的长裙,“你是变态嘛!好端端的你看我例假出血量!”
以前这些事都是徐妈在做,也是徐妈照顾他,现在轮到裴湛,姜婳只有强烈羞耻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要疯了!
她大步的走出去,裴湛不紧不慢跟在身后,从衣柜里重新找了一套衣服,当着姜婳的面,脱掉了身上脏掉了衣服,换上,“我今天在家陪你,顺便去医院看看情况。”
姜婳:“我不需要!”
每次一来例假,姜婳的脾气跟世界战争差不多,充满着硝烟,暴躁不稳,就连别墅后面的人工湖,无辜路过的天鹅都不放过,上前就要踢一脚泄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