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慕修止说了什么棠梨没听清，她正死死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直到外面传来慕阔和慕夫人的声音，棠梨才咽下涌起的一滩血，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扯了扯嘴唇，自嘲一笑。
在听到慕修止亲口说那些之前，她居然还在愚蠢的对慕修止抱有期待？
人渣呵，就该丢进垃圾桶里。
外面慕夫人在喊她的名字，棠梨擦去眼角的泪，低头翻出慕权野的微信。
她给小叔发出消息。
只问了小叔一句。
“小叔，你想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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