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长辈病中的忧虑,孙恩也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可我手里拿着《太平经》,又怎么可以做违背它的事情呢?”

        他是得到上帝认可的大贤良师,跟人间那些拿着经书唱反调的家伙可不一样。

        后者仗着写经书的先贤早已去世,制定规则维护规则的人又都是自己这边的,做起拿着经书反经书、定好规则却只约束平民而宽纵自己的事来,是一点也不带怕的。

        可太平道头上,却有个永远的太阳,在对他们散发着光和热。

        孙恩怎么敢跟后者“和光同尘”呢?

        当然,

        这些约束,也只对贤良师、大贤良师这等太平道高人有着明确的作用。

        像新夏太平军和太平天国这等,还没来得及给上帝上香打卦,就分裂脱离的“不良资产”,既不知道太平道的超然人脉,也不会受到上帝的重视。

        上帝对太平天国那群“天”字辈,连两个雷都懒得霹。

        “何况我本就从那些人中重生而来,哪里能因为自己升到了高位,就忽略他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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