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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朱豪从军政部看守所那扇沉重的铁门里走出来,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这半个多月里,渝城表面上恢复了平静。
朝天门码头的工人们重新扛起了货包,菜市场的吆喝声一如往常,黄包车夫们也恢复了热情,仿佛那场席卷全城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只是一场模糊的梦。
然而,在这份平静之下,某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吴司令的威信一落千丈,成了上流社会圈子里的笑柄。
而朱豪的名字,则从一个单纯的川军将领,变成了一个带着传奇色彩的符号。
他深居简出,每日在朱府里调养身体,对外界的风风雨雨充耳不闻,可关于他的传说,却在渝城的茶馆酒楼里越传越神。
朱府的后花园里,暖阳和煦,一株腊梅开得正盛。
朱豪斜躺在一张竹制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张上好的狐裘毯子,眯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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