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站起身,凑到床前,紧张地喊道:“爹?爹你能听到吗?”
朱豪的眼皮,在灯光下,艰难地颤动着。
那双又是紧闭了半个多月的眼睛,终于,缓缓地,睁开了一条缝。
主卧的灯光,有些刺眼。
朱豪眯缝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雕花的红木大床,熟悉的锦缎被褥,还有床边那张写满了焦虑和惊喜的,自己儿子的脸。
“我……这是在哪儿?”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锣。
“爹!你醒了!我们在家!在渝城的家里!”朱康激动得语无伦次,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回家了?”朱豪的脑子还有些发懵,他想撑着坐起来,胸口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又躺了回去。
“你别动!”朱康连忙按住他:“你伤得太重了,医生说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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