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架上,躺着一个同样昏迷不醒的男人。
他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朱康守在担架旁,寸步不离。
他的嘴唇干裂起皮,眼窝深陷,但那双眼睛,却始终紧紧地盯着担架上的人,一刻也不敢放松。
每隔一小会儿,他就会停下来,伸手探一探父亲的鼻息,再摸一摸颈部的脉搏。
那呼吸和脉搏,依旧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顽强地,没有熄灭。
这已经是他们从吴县突围出来的一个月后了。
躺在担架上的朱豪,眼皮忽然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被朱康捕捉到了。
“爹?”他试探着,轻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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