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连家也没回,转身就走。

        她家里的电话在张国福书房里,用起来不方便。

        再说那么古早的电话她也不会用。

        到了邮局,排了半天队,终于轮到她打电话。

        话务员呜呜摇了半天,又是接总机又是转分机,好半天才总算将电话拨了出去,将手里话柄交给苏念,“同志,电话通了。”

        苏念接过来,刚喂了一声,对面就有一个男性声音传了过来,“你好,我是陆川。”

        苏念突然理解了前世一些声控对某个特定声音的痴迷与偏爱。

        这个声音,低沉、磁性、沉稳,带着坚定和力量。简单几个字,就给了苏念莫大的勇气。

        苏念迟迟没有说话,对面的人又问了一声,“苏念?”

        妈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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