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陂罗无奈摇头,沉声道:“他的二叔陈开元,不也是畏罪自缢?”
“难道还能查出任何破绽?”
尽管陈开元是陈老柱国有名的草包儿子,可真的会胆小恐惧到,主动自缢躲避罪责吗?
用脑子想想都不可能!
必定是有人帮他“畏罪自缢”,彻底坐实罪状.....
这个人是谁呢?
好难猜啊!
“嘶——”
独孤章只觉得后颈一阵发凉,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口冷气顺着喉咙滑下去,冻得他五脏六腑都缩紧了。
“的确!”他倒抽气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指尖控制不住地发颤,连带着头皮都一阵发麻,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里面扎着:“陈宴做事一向滴水不漏.....”
“常叔父竟成了他攻击爹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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