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缓缓转过身,背对着走廊的微光,半边脸浸在阴影里,只露出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像猫逗弄老鼠时慢悠悠晃动的尾巴。
他拖长了语调,指尖在袖上轻轻敲着,突然话锋一转,又继续道:“只是本督使了些手段,控制了游骋怀的心智.....”
动手沾血的的确是游骋怀,只不过被陈某人给控制了。
行使的是他的意志!
极其完美的一环。
“原来如此....”
“原来这才是真相.....”
“噗通”一声,侯爷双腿一软,重重瘫坐在冰冷的石砖上,猛地很恍然大悟,喃喃道:“你做这一局的目的,就是要借本侯的手,挑起与小司马的争端......”
脚踝的铁链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拽得绷紧,勒出深深的红痕。
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地面上,那摊早已干涸的血渍,瞳孔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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