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快意,震得人耳膜发疼。
他笑了许久,才缓缓收住声,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眼神却冷得像冰:“残忍的不是本侯,是你游望之!”
“是你亲手害死了你的庶长子!”
“倘若你说出了,将游骋怀藏在哪里,他又岂会死?”
“常德,你要我说多少遍!骋怀从未回府!”游望之眼中布满血丝,声音戾是崩溃的哭腔,“我也没有窝藏过他,甚至完全不知道他在哪里!”
可常德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场拙劣的独角戏:“这嘴还真是硬啊!”
“不过没事.....”
“本侯有的是时间来陪你玩!”
“直到杀到你愿意说为止!”
常德也想瞧瞧,究竟是他的刀硬,还是游望之的嘴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