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宴颔首,轻轻应了一声。
裴岁晚并未多作停留,脚步轻快地掀帘出去了,给这兄弟二人留出了空间。
暖阁的竹帘落下,将外间的寒意与琐碎都隔在门外。
“阿兄,你就别拿弟打趣了.....”
宇文泽无奈摇头,叹道:“弟与独孤氏也就,新婚夜那一次,还是为了交差!”
说归说,他还是捻起一串,炭火的余温还透过竹签传过来。
腰子烤得外焦里嫩,咬下去先是焦脆的边缘。
接着是腴润的内里,没有寻常的腥气,只余下炭火炙烤后的醇厚,混着撒在表面的盐粒,熨帖得从舌尖暖到心口。
自从大婚之夜,他们俩就分房睡了。
平日里连个照面都不会打,三五天不见也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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