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陈宴俯身,捡起地上一片染血的衣角,轻轻晃了晃,又轻抛扬起。
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游望之的心上。
不可否认,这是挑唆,是火上浇油,却也是实话!
以这位老柱国的性格,必定会死保,哪怕常德差点屠了小司马府满门!
“独孤昭在一日,常德就不会血债血偿!”游望之浑身一震,瞳孔骤然收缩,咬牙切齿道。
旋即,似是又想起了什么,眼中血丝迸裂,沉声道:“可骋怀终归是杀了常威.....”
“我不占理啊!”
说着,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再次嵌进掌心的旧伤里。
血珠顺着指缝滴落。
恨意依旧翻涌,却多了层密密麻麻的焦躁。
他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网里,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却被那层“不占理”的薄纱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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