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约时间，见吗？”
李平生伸了个懒腰：“见，当然见。”
聚贤茶肆。
午后的阳光进来，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龙井的清香混着隔壁桌飘来的瓜子味漫在空气里，就听到一声怒吼。
“操！你他妈是眼瞎了还是手断了？！”
靠窗第三张八仙桌旁，赵总猛地拍了下紫檀木桌面，
“对面打野都蹲你三次了，你他妈还在河道遛弯？脑子里装的是屎吗？”
他唾沫星子随着骂声飞出来，邻桌穿旗袍的女人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椅子。
“辅助呢？你妈死了没人埋吗？不知道过来扛一下？！”
“赵总，要不先歇会儿？”小王嗫嚅着递过纸巾，被他一把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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