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生跟牟东东握手，摇头说道：“不管怎么说，这肯定是一起涉黑的案件，牟所长，一定要严查，彻查，不管查询到哪里，后面都有人扛着。”
“是，保证完成任务！”
牟东东挥手，大义凛然：“来人，将所有人给我带回派出所，严查！”
“姜乡长，麻烦您前去作证？”
毕竟这都是二十几个人的事情，警方审问的时候也不能大意。
但好在跟李平生他们没什么关系，只要录制完口供，他们当场就离开了，至于葛二蛋他们……能不能出来都不一定了。
回去的路上，姜跃生又旧事重提。
“平生，我问你，你说姜季诺……哎，我没有开口。”
姜跃生跟着李平生喝酒，叫来警察，其实处处都是讨好李平生。
为的，就是这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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