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错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有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时断时续。
“你就不怕，被在西北的那个人看到？”
萧错慢慢地坐起来，低声问。
西北的那个人是谁？
苑婉芝很清楚，语气不屑：“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看到的。”
萧错抿了下嘴角：“你，再考虑下吧。我就是随口，说说。”
“不用考虑了。”
苑婉芝眯着的眼里，有悲伤在闪烁，却故作随意的喃喃地说：“去吧。”
萧错又沉默了片刻，才摸黑下地，悄悄走出了卧室。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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