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和崔向东一起摇头。
苑婉芝是真不知道。
崔向东是真不知道——
“甄惠嘉，是香江白家的五姨太，更是香江白家的家主。”
于立心说：“至于天亮同志，是怎么联系到她，并说服她来内地投资的事，暂且不用管。你们只需知道，我能亲自接待甄女士，是因为她能搞到一些，我们国家急需的战略物资！”
“我们急需的战略物资？”
苑婉芝愣了下，随即明白了。
脱口问：“甄惠嘉，她能搞到高精度的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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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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