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乎被淹没在周围的喧闹里。

        她下意识地撸起了左手的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

        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几道已经变成淡粉色的、细长的旧疤痕清晰可见。

        像几条丑陋的蜈蚣,静静地趴伏着,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绝望。

        “你看。”

        她伸出另一只手,用指甲轻轻划过那些疤痕,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什么易碎的珍宝,眼神却空洞。

        “早就不在了……死过一次的人,哪还有什么‘本来该有的样子’?现在这样……挺好。”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异常轻飘,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疲惫和认命。

        她拿起桌上的啤酒瓶,似乎想用酒精再次麻痹自己。

        但手抖得厉害,一不小心碰倒了啤酒瓶。

        金黄色的液体瞬间倾泻而出,在油腻的桌面上肆意流淌,像她此刻无法控制、奔涌而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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