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真好看。是那种……”我顿了顿,试图找到一个准确的词,“……干净的好看。”

        “是啊,干净。”

        她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里充满了讽刺,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啤酒瓶身。

        “那时候多傻啊,以为世界就是图书馆、教室、林荫道,以为努力就有回报,以为未来充满无限可能……”

        她自嘲地摇摇头,又猛灌了一大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似乎浇不灭心头的灼热。

        烧烤摊的油烟味、啤酒的麦芽香、劣质香烟的辛辣气息混杂在一起,构成了她此刻生活的背景板。

        而照片里那个白衣少女,仿佛来自另一个平行时空。

        一个她再也回不去的、阳光明媚的肥皂泡。

        “疤哥那两巴掌,是不是也觉得我这张脸,早就该被打烂了?”

        她突然转过脸,直勾勾地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挑衅,仿佛想从我这里确认某种她早已认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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