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是林少华，对吧？”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几秒钟，叶佳怡的声音瞬间清醒了许多，“你都知道了？”
“为什么要瞒着我？”
“是师父的意思。”
“那他现在还活着吗？”
“活着。”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又问道：“他在哪里？”
“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我要先请示他。”
“还请示个屁啊！你们一起瞒了我那么久，到底什么意思啊？”
电话里已经传来一阵挂断音，这让我非常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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