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大的创伤莫过于被江悦当了七年的舔狗,最后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还有安宁的事,童欣的事,以及……苏玥的死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是因为这些事吗?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却又强行压了下去。

        “我需要怎么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静,像是在讨论别人的事情。

        “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需要同步进行。”医生开始写处方,“我先给你开一些药,帮助你调节脑内神经递质,改善情绪和睡眠。但更重要的是,你需要定期来做心理疏导,找出导致你抑郁的根源,否则药物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我接过处方单,机械式的点了点头。

        医生沉默了一下,又叮嘱道:“药一定要按时吃,它会帮你稳定情绪,让你有能力去处理一些事。如果感觉情绪剧烈波动,或者有……不好的念头,立刻联系我,或者去最近的医院。”

        她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记住,这不是软弱,这是一种需要治疗的疾病,就像感冒发烧一样。”

        她的话让我感觉很亲切,我重重点头说了声“谢谢。”

        走出心理诊室,阳光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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