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即使经历了这些,我也都没有疯。我并不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能击垮我。”艾玛摇了摇头说。
席勒又叹了口气,他还没等开口,艾玛就打断了他说:“我知道你要说这些事情给我造成的伤害是永远无法愈合的,或许什么时候就会把我逼疯,但是我并不认为等这些伤害一起爆发的时候,所给我造成的伤害只是让我心律不齐,所以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席勒就有些无言以对。他只好说:“你也没有看过心理医生吗?”
“非要说的话,泽维尔教授算是一个,但他并没有给我提供过心理治疗。再往前算,大概就是我爸去找的那些号称能够把变种人治成普通人的医生了。”
“你认为你母亲的滥用精神药物史,对你造成了什么影响吗?”
“我母亲给我造成的最大的影响,就是当年她看上了我父亲还给他生了四个孩子,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席勒低头写写画画了好一会,然后说:“这样吧,我先给你开一些抗焦虑的药物,看看是否能起效,如果不行,再尝试服用对抗躯体化的药物。这张单子上面写了具体的服用方式,初次服用一定要遵医嘱,好吗?”
艾玛把单子拿过来一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然后说:“你说你不能给我开调整心律不齐的药物,但是却可以给我开四种处方药?这是什么鸡尾酒疗法吗?”
“其中只有一种是传统意义上的抗焦虑药物,剩下的都是魔法药物,用来调节体内能量平衡的。最近有许多病人都是因为体内能量不平衡,导致激素紊乱,我怀疑你也有类似症状,所以可以先服用看看。”
艾玛一脸不高兴。席勒继续说:“成为精神病患者并不是什么坏事,做一个及时服药的正常人并不丢脸。如果你觉得进行心理治疗会让你在地狱火俱乐部里的威望下降,那我劝你趁早脱离这个反智的俱乐部,这对所有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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