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确诊过。”艾玛说,“那个年代如果你说你有焦虑症的话,会被人当成疯子的,我父亲会立刻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他就是这么对我哥哥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极大概率有可能是严重的焦虑症。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的焦虑症可能是复发了,而心律不齐极有可能是精神问题导致的躯体化症状。”

        “荒唐。”艾玛说,“我又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现在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焦虑的?”

        “真的没有吗?据你所说,这种症状出现在战争开始之前几天,这可能是由于环境的改变导致的焦虑心理。”

        “你说的我好像是那种会在搬家几天前哭的死去活来的孩子,但事实上我不是。即便是泽维尔教授,也不可能在心灵能力方面撼动我,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到我,我有什么可焦虑的?”

        “你哥哥还好吗?”

        “什么?”

        “你说你有个哥哥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他还好吗?”

        “我不知道。如果有哪个精神病院真的能治好同性恋的话,他或许已经出院了;如果不行,那他就是还待在那里。”

        席勒叹了口气。他说:“谁把他送进去的?你父亲?就因为他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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