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已经发生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不打算放我出去，我明白了。但是，我会在有或没有你帮助的情况下击败地狱。我从未遇到过无法击败的游戏。”西蒙语气坚定，但他从未对任何事情如此缺乏信心。
“这不公平。”她假装生气。“如果你遇到一个真正需要帮助的问题，我很乐意帮忙，但你才刚刚达到第四级。你只是浅尝辄止，所以这几乎不是我需要费心的事情吧？”
“也许你可以告诉我，我需要达到什么等级才能至少通过第四层的骷髅？”如果她说她愿意帮助他，那么也许他可以从她那里套出一些信息来证明她的诚意。“这感觉就像房间里充满了第五级骷髅，但他们的领导者可能是第八或十级？大概是这样吗？”
海蒂斯做了一些完全出乎他们意料的事情。她没有嘲笑或拒绝他。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只是长时间地、响亮地叹息，直到她弯腰驼背，眼里流出了泪水。
“等级？”她终于问道，当她终于停止了歇斯底里。“西蒙，这不是你的电子游戏。你不会升级。镜子显示的等级只是你所能达到的深度。没有更多，也没有更少。”
“没有关卡？”西蒙问道，他被这个消息打击得比她迄今为止告诉他的任何事情都要严重。“但是如果没有关卡，那我该如何击败你在地下城中填满的可怕怪物呢？”
“你有没有试着少点可怜？”她轻蔑地问道。
那是西蒙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没有打她、吼她或拔出他随身携带的剑，而是转过身来，开始走下楼梯。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攻击神圣的存在从来不是一个好主意，但实际上，他无法忍受让她看到他哭泣，现在他只想独自悔恨他的生活选择。
当你发现一个真正的问题，而不是只是想发泄情绪时，你可以回来，她在他走向门口的背后喊道，“但如果你只是为了浪费我的时间而回来的，我会找到一些非常创造性和痛苦的方法来让你吸取教训。祝你好运，西蒙！”
她刚说完话，他就跨过门槛走了进来。刚一进来，镜子碎片立即飞回原处重新组合起来，就像从未打破过一样。唯一变化的是他失去了信心和乐观，他开始觉得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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