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带任何妥协的余地。”

        沙拉姆尔的瞳孔收缩了。他知道SEA对外来劳工要求的严格,也知道让那些劳工遵循那些法律的困难,但是必须要提醒他们,毕竟每个工人要缴纳的中介费相当于他们在孟加拉干两年的工资。

        “我,我们会加强劳工选择的,尽可能的劳工的素质。”

        看着文件末尾的盖章处,已经预留了签名位置时,喉结还是上下滚动起来。

        “我国政府……深表感谢。”

        他再一次弯腰鞠躬,表示了感谢。

        走出劳工局大楼时,暴雨倾盆而下。沙拉姆尔并没有立即上车,而是站在廊檐下,摸出移动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通知达卡那边,准备三百人的体检报告对,每人再加收两百美元培训费。对,一定要是美元。”

        雨幕中,在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上,一些外籍劳工正在那里不顾风雨的干着活,雨水淋在他们身上时,没有人抬手擦拭。

        月亮底下当白天,晴天一天顶两天。小雨大干,大雨硬干,暴雨钻空干,没雨拼命干,撸起袖子加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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